老枪也是纳闷，在房间里转了一圈，嘴里不住嘟囔，“不可能啊？那老小子就是说在书房啊？”

接着老枪的视线落在书架的一角，从里面拿出一张发黄，像是随手一撕的纸片。

“这是什么玩意儿？”

夜无眠在边上玩弄着棉花糖，“你别那废纸糊弄我啊，我认得老爸的字。”

老枪把纸盖到了夜无眠的脸上，“老子就说从不撒谎，这不是吗？”

夜无眠把脸上的纸拿在手里，将棉花糖再次顶在头上，端详起来这张纸来。